而且不出意外,太子妃会是将来大渊国名正言顺的皇后。
然而,今晚,太子妃顾清欢却也让太子一人独眠了。
想到这里,我在窗户上敲了两下。
听到太子呼吸声一顿,我便知道他醒了。
于是我装作府里丫鬟,喊道:“启禀殿下,太子妃在东厢房歇下了,让奴婢来请太子殿下过去。”
果然,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。
“本宫马上过去。”
我勾了勾唇隐入了黑夜中。
我当然知道手上没有证据,贸然揭露顾临渊和沈清欢的丑事,极有可能会让自己不能全身而退。
毕竟皇家的颜面大过天,如何能让我一妇人口说无凭?
但我有必要在太子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。
一旦种下,至少适时地浇水,便会生根发芽……
太子披着外袍急匆匆赶过去,却看到了靠在东厢房门口的顾临渊。
月光洒在他的身上,丰神俊逸,他双目含情,盯着屋内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姿,好一个痴情郎。
只可惜,会错了情人。
“临渊?新婚夜你不陪着新娘子,在这里干什么?”太子皱眉问道。
此刻,他白日里的酒已经全醒了,声音还带着几分冷意。
顾临渊猛地回头,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突然出现。
他愣了愣,哑然道:“臣弟……臣弟出来散步。”
但太子的目光越来越狐疑,他没有会顾临渊的说辞,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客房不大,穿着里衣的沈清欢无处遁形,她涨红了一张脸,面上的慌张一览无遗。
但她又很快反应了过来,扑到了太子的怀里,羞涩道:“殿下您终于来寻妾身了,祁玥王怎么会在这里?”
太子腰板挺直,并没有给太子妃一丝一毫的安慰。
看向顾临渊的目光愈发的冰冷,他沉吟道:“太子妃当真不知?”
沈清欢吓得漱漱发抖,又哭诉道:“殿下这是何意?妾身并未出房门半步,自然是不知道祁玥王在这里的……”
顾临渊张了张嘴,脸上有几分不可置信,但终究默认了自己的唐突。
“皇兄,是臣弟不小心散步至此,皇兄就不要为难太子妃了。”